谁想到韩樾的那匹骏马,看到美妇人的漂亮小驴子,竟然动情起来,马头向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小驴子拱了过去,更令韩樾难为情的是马的阳具开始慢慢的勃起和伸出了出来。 美妇人瞟了韩樾一眼,刚好韩樾也在看着她,美妇人就红着脸吃吃的笑了起来。   韩樾不禁淫心大动,心想现在天快要黑了,路上也没有什么人,不如用言语 挑逗一下眼前这个漂亮小妇人,看可不可以把她弄上手玩弄一下?   于是就对美妇人说:「我这马看见你那漂亮小驴子,所以阳具就伸出来了。 但是你知道吗,男人看见好像你这样漂亮的女人,阳具也是一样会硬呢?」   美妇人听了,含羞答答的说:「亏你一表人才的,怎么说这些下流的话?」   说完却是有意无意的瞟了韩樾的胯下一眼。韩樾那里还忍得住呢,冲向前把 美妇人紧紧的抱住,就猴急的拉扯起美妇人的衣服,冲动起来的下身,一个劲的 往她身上柔软的地方顶撞着。                 (二)   美妇人伸手把韩樾的阳具摸弄了一下,好像是要试探一下到底合不合用,然 后轻轻的说到:「俏郎君!不要急,我如果不是对你有意思,又怎么会在路上跟 着你,而且随同你一起来这破屋避雨呢?我的家就在前面不远的树林那边,大约 还有十几里路,但是,家里舅舅挺凶的,还有严厉的姑姑,我丈夫,叔叔伯伯, 都是正人君子。   倒不如到我娘家那里,也不是太远,虽然路难走一点,却是清净得多。」   韩樾享受着阳具被美妇人的小手摸弄的愉快感觉,正在想着要找个地方好好 的插弄一下美妇人的阴户,顾不得考虑那么多,就骑着骏马,跟着她的小驴子, 向她娘家走去。不知不觉的走进崇山峻岭中,大约走了有几十里路,看见四周千 峰环抱,万木森罗,靠着一条山涧,依着山势建有一座大屋。周围却是再没有其 他的房屋了。   韩樾看了有点犹豫,不敢过去。美妇人好像已经知道韩樾在想什么,就笑着 说:   「你是看到我家没有什么邻居,所以觉得奇怪是吗?这是因为我的祖父是个 隐士,特别找了这么一个平常人很少来的地方,这里如此清静,正好可以和你卿 卿我我,你不用担心。」   于是她下了驴子,用鞭子的握手在门上敲了几下,有两个小婢女走了出来应 门。   韩樾看她们娇俏可人,非常艳丽,年纪祗有十二三岁的样子。美妇人称呼她 们一个叫小红,一个叫小绿。   进了大门,里面是美轮美奂,好像帝王之家一样。韩樾等了一会,美妇人换 过了衣裳,走了出来。丝锦料子的裙子,配上美丽刺绣的小袄,走动起来,好像 神仙一样,比起刚才雨中骑驴的狼狈样子,好像是换了另一个人。   她又拿出一套非常华丽鲜艳的衣服鞋子,让韩樾换过。韩樾换过后就恭敬的 请美妇人的家人出来相见。   美妇人说:「我从小就没有了父母,也没有兄弟,有一个姐姐,和一个妹妹, 都已经嫁人了。这里祗有我和小红小绿一起住,没有其他人了,你就不必再拘束 了。」   一边说,一边握着韩樾的手走进美妇人的香闺。   香闺中的摆设,位置,十分精奇雅洁,茶几,椅具,都是名贵的檀香木做的。 小香炉,花瓶等等,不是金的,就是美玉雕的。北面是一张大床,南面是一列明 窗,东面的墙壁,挂了一幅古董画,原来是大画家徐熙所作的合欢图。合欢图旁, 是董思书的对联。桌子上摆有一对金做的小狮子,闺中有一种不知名的香味,地 上好像镜子一样的平滑,一点尘埃也没有。   美妇人按着韩樾坐了下来,刚才的小婢女奉上香茗,也不知是什么茶,入口 甘香。   韩樾就问:「你叫什么名字?你多少岁了?还有你丈夫是谁?」   美妇人笑了起来,说:「你这个人真麻烦,寻根问底的,你为什么不先说说 你自己呢?」   韩樾也就笑着说:「我今年十八岁。还没有试过谈情说爱,而且我性格比较 孤独,还是童子身,今天爱恋上你,可以说是我的初恋,我所以烦琐的问来问去 的,是要把这段情牢牢紧记在心上,你又怀疑什么呢?」   美妇人说:「我跟你说说笑,怎么你就这样认真呢?我姓韦,名字叫阿娟, 家中排行第二,今年二十岁。当初嫁到适阜的平元家,因为遭仇家的追杀,祗有 我一个人逃了出来,现在就住在这里躲避一下。我姐姐名字叫阿妍,嫁到上党去 了。妹妹叫阿秀,嫁到灵丘去了。她和你是同年,今天我本来是要探望她,想不 到遇到你,如果不是和你有缘份,又有什么解释呢。」   韩樾说:「这样说起来,挺凶的舅舅,严厉的姑姑,正人君子的丈夫叔叔伯 伯,都是胡说吗?」   阿娟笑着说:「都是乱说的。」   韩樾也笑了:「你有哪一点是真实的呢?认识你才半天,谎话已经多的可以 用箩用车运载了。」   说的两个俏婢也笑了起来。   稍后,丰富的酒菜摆了上来,席上阿娟轻偎着韩樾,撒娇撒痴的,身子不时 的扭动着,乳房不断的揩擦韩樾,韩樾一直是体贴殷勤的为阿娟夹菜喂酒,这时 再也忍不住了,就凑过去和阿娟亲嘴,阿娟把舌头绕了过来,把韩樾的舌头砸得 紧紧的。   韩樾被引得阳具直竖,就伸手去扯阿娟的衣裳。   阿娟按着故意问:「你这是干什么?」   韩樾说:「阿娟不要再耍我了,急得不得了啦,你让我扯下再说。」   阿娟这时也情动了,就放开了手,任由韩樾把她的裙带解开,韩樾把手伸进 去,觉得阿娟的阴户上涨卜卜的,手指伸进去,被夹得紧紧的。阿娟是越来越情 动了,她吩咐小红小绿把酒菜收了,把蜡烛移过床头,和韩樾手拉着手,一起上 了大床。   这首诗乃昔日「性如子」所作,单戒那淫色自戕的。论来好色与好淫不同。 正如古诗云:「一笑倾人城,再笑倾人国。岂不顾倾城与倾国,佳人难再得。」 此谓之好色。若是不择美恶,以多为胜,如俗语所云:「石灰布袋,到处留迹」 , 其色何在?但可谓之好淫而已。   正是:不看僧面看佛面,休把淫心作道心。   话说明朝宣德年间,江西临江府新淦县,有个监生,一株独苗,父母双亡。 姓赫名应祥,字大卿,二十挂零,正当青春年华。生得唇红齿白,风流俊美,身 材颀长,体格健壮。且聪明机敏,口齿伶俐,诗琴书画,样样精通。又喜欢舞枪 弄棒,习拳讲武。为人慷慨大方,落拓不嵇,广交天下三教九流,平生最好的就 是声色二字。   浑家陆氏,当地大户人家女儿,生得花容月貌,身段妖娆,与赫生门当户对 年龄相仿,与赫生初婚后度过了一段如鱼得水如胶似漆的美满生活。对赫生一心 一意忠心耿耿,实指望夫妻恩爱终生厮守。赫生对元配夫人并无二心,可是本性 难移,有三个大毛病让陆氏难以承受。   一是赫生性欲强烈,那话粗大,通宵达旦,经久不衰。陆氏虽百般忍耐迎合, 可怜少女弱质,难当赫生排山倒海来势汹汹。常常被赫生折腾得气喘吁吁死去活 来。   二是赫生在外跟那些纨绔子弟学了好多戏弄调教妇女的手段,回家依样画葫 芦要用在陆氏身上,却每被婉拒或倍受冷落。   婚后某一日,淅淅漓漓春雨纷飞,乍暖还寒。赫生出不得门,见陆氏娘子穿 一件桃红色的薄薄的贴身小袄,胸前被二个大乳房顶得老高,苗条妩媚,婀娜多 姿,不禁欲火大炽。安排下人张罗了一桌上好的酒菜送进卧室,与娘子一递一口 儿饮酒。陆氏二杯酒下肚,早已不胜酒力,面颊飞红,星眼迷惘。赫生看看时机 成熟,不由分说将陆氏揽在怀里,好一顿汲舌摸乳;又将她扳过身子背对自己, 二只纤纤玉手反剪身后,用自己的大手紧紧攥住,加了七分的力气将双腕向上高 抬,看她胸乳高挺,闭眼合嘴,一付醉生梦死的样子,更是兴致勃勃,从口袋中 抽出一条白色的中指粗细的丝质软绳要将其上绑。   陆氏醉意朦胧之中,突然感到二支胳膊不怎么自在,睁眼一瞧:一条长长的 绳子从自己雪白的后脖胫套向前胸,在双臂上紧绕慢缠了三四圈掠向身后,赫生 正得意洋洋地将自己的二支小臂交叠在一起细细绑缚,不禁大吃一惊,花容失色, 一个蒙劲从赫生的怀里挣脱出来,质问赫生道:「奴家并未开罪夫君,夫君缘何 要将奴家上绑捆缚?」   赫生正在兴头上,猝不及防让陆氏挣脱了束缚,面对妻子义正词严的责问, 张口结舌回答不出理由来,顿感索然寡味,下胯间高高突起的物件如盛开的鲜花 骤遭风刀霜剑,一下子低了头弯了腰。这种激情玩儿的东西那有什么理由和逻辑, 本来就是说不清道不明,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。遇到陆氏这样正儿八经信奉三从 四德的规规矩矩的女人真是「秀才遇到兵,有理说不清」了。   如是三番五次,尽管赫生狠下心来,也终有几次将陆氏上绑淫虐,可陆氏并 不配合,更不情愿,赫生痛感味同嚼蜡,行尸走肉一般,好不扫兴。只好讥之为 「中看不中吃」。在家中只能与陆氏正正经经地同房行夫妻之事,不好独出心裁 地拿陆氏开涮那些旁教邪门的鬼名堂。心中如何得到满足!   于是这第三就是:赫生藉口在家不得遂愿,更加变本加厉,肆无忌惮地寻花 问柳。   那些歌舞厅台圈子里并不泛色艺双绝的卖笑女子,她们言语俏丽,身段风流, 含情脉脉,百无禁忌,只要你舍得花钱,自然玉体横陈,随你要缚要吊,花样翻 新,照样应付自如,泰然处之。偏生赫公子吃着碗里的,想着锅里的,是位喜新 厌旧见异思迁的主儿,遍访省内花街柳巷,舞榭歌台。遇见可意之人,便恋留不 舍,三日一翻新,五日一轮换,银子花得如流水一般,把历代相传的老大一个家 业,耗弄去了十之三四。   陆氏见他凭般花费,苦口谏劝。赫大卿却道老婆不贤而善妒:自己不中用, 侍侯不好老公,有何资格说三道四。夫妻为此时常反目。每每吵上一次架,赫生 就使气十天半月不回家。久而久之,陆氏立誓不管,领着他们三岁孩子喜儿,自 在一间净室里持斋念佛,由他放荡。   一日,正值清明佳节,赫大卿穿着一身华丽衣服,独自一个到郊外踏青游玩。 有宋张咏诗为证:春游千万家,到底面如花。三三两两映花立,欲乘烟霞。   赫大卿只拣妇女众聚之处,或前或后,往来摇摆,卖弄风流,希图要逢着个 有缘份的佳人。不想一无所遇,好不败兴。自觉无聊,走向一个酒馆中,沽饮三 杯。上了酒楼,拣沿街一付座头坐下。酒保送上酒肴,自斟自饮,倚窗观看游人。 不出三杯两盏,吃勾半酣,起身下楼。算还酒钱,离了酒馆。一步步任意走走。 恰好已是未牌时分。   行了多时,渐渐酒涌上来,口干舌燥,思量得来盏茶解渴便好。正无处求匿, 忽抬头见前面林子中,幡影捧搂,磬韵悠扬,料道是个僧寮道院,心中欢喜。即 忙趋向前去。抹过林子,显出一个大寺院来。赫大卿举头看时,周围都是粉墙包 绕,门前十来株倒垂杨柳,中间向阳两扇八字墙门,上面高挂金字扁额,写着 「非空庵」三字。   赫大卿点头道:「常闻得人说,城外一所静庵中有标致尼姑,只恨没有工夫, 未曾见得。不想今日趁了这便。」即整顿衣冠,走进庵里。转东一条鹅卵石小径, 两边榆柳成行,甚是幽雅。行不多步,又进一重墙门,就是小小三间房子,供着 韦驼尊者。庭中松柏参天,树上鸟声嘈杂。从佛背后转进,又是一条横径。大卿 径望东首行去,见一座雕花门楼,双扉紧闭。上前轻轻扣了三四下,就有个垂髫 女童,呀的开门。   那女童身穿缁衣,腰系丝带,打扮得十分齐整。见了赫大卿,连忙问讯。大 卿还了礼,跨步进去看时,一带三间佛堂,虽不甚大,到也高敞。中间三尊大佛, 相貌庄重,金光灿烂。   大卿向佛作了揖,对女童道:「烦报令师,说有客相访。」   女童道:「相公请坐,待我进去传说。」   须臾间,一个少年尼姑出来,向大卿稽首。大卿急忙还礼,用那双开不开, 合不合,惯偷情,专卖俏,软眯棱的俊眼,仔细一观。这尼姑年纪不上二十,带 发修行:面庞白皙如玉,天然丰冶,身材高挑,韵格非凡。大卿看见凭般标致, 喜得神魂飘荡。一个揖作了下去,却像初出锅的糍粑,软做一塌,头也伸不起来。   礼毕,分宾主坐下,大卿想道:「今日撞了一日,并不曾遇得个可意人儿。 不想这所在倒藏着如此妙人。须用些水磨工夫撩发她,不怕她不上我的钩。」   大卿正在腹中打点草稿,谁知那尼姑亦有此心。原来尼姑庵也有个规矩,但 凡客官到来,都是老尼迎接答话。那少年的,如闺女一般,深居简出,非极相熟 的主顾,或是亲戚,方才得见。若是老尼出外,或是病卧,竟自辞客。就有非常 势耀,便立心要来认那小徒的,也少不得三请四唤,等得你个不耐烦,方才出来。 这个尼姑为何挺身而出?有个缘故。她原是个真念佛,假修行,爱风月,嫌冷清, 怨恨出家的主儿。偶然先在门隙里,看见了大卿这一表人才,到有几分看上了。 所以挺身而出。   当下她两只眼光,就如针儿遇着磁石,紧紧的摄在大卿身上,笑嘻嘻的问道: 「相公尊姓贵表?府上何处?至小庵有甚见谕?」   大卿道:「小生姓赫名大卿,就在城中居住。今日到郊外踏青,偶步至此。 久慕仙姑清德,顺便拜访。」   尼姑谢道:「小尼僻居荒野,无德无能,谬承枉顾,蓬荜生辉。此处往来人 杂,请里面轩中待茶。」   大卿见说请到里面吃茶,料有几分光景,好不欢喜。即起身随入。   行过几处房屋,又转过一条回廊,方是三间净室,收拾得好不精雅。外面一 带,都是扶栏,庭中植梧桐二树,修竹数竿,百般花卉,纷坛辉映,但觉香气袭 人。正中间供白描大士像一轴,古铜炉中,香烟缭绕,下设蒲团一坐,左一间放 着朱红橱柜四个,都有封锁,想是收藏经典在内,右一间用围屏围着,进入看时, 横设一张桐柏张书桌,左设花藤小椅,右边靠壁一张斑竹榻儿,壁上悬一张断纹 古琴,书桌上笔砚精良,几尘不染。侧边有经卷数帙。随手拈一卷翻看,金书小 楷,字体摹仿赵松雪,后注年月,下书弟子空照薰沐写。   大卿问:「空照是何人?」   答道:「就是小尼贱名。」   大卿反复玩赏,夸之不已。两个隔着桌子对面而坐。女童点茶到来。空照双 手捧过一盏,递与大卿,自取一盏相陪。那手十指尖尖,皎白可爱。大卿接过, 啜在口中。   大卿问道:「仙庵共有几位?」   空照道:「师徒四众。家师年老,近日病发在床,当家就是小尼。」指着女 童道:「这便是小徒。她还有位师弟在房里颂经。」   赫大卿道:「仙姑出家几时了?」   空照道:「自十二岁丧父,送入空门,今已六年矣。」   赫大卿道:「青春二九,正在妙龄,怎生受此寂静。」   空照道:「相公休得取笑,出家胜俗家数倍哩。」   赫大卿道:「那见得出家的胜似俗家?」   空照道:「我们出家人,并无闲事缠搅,又无儿女牵绊,终日颂经念佛,受 用一炉香,一壶茶,倦来眠纸帐,闲暇理丝桐,好不安闲自在。」   大卿道:「闲暇理丝桐,弹琴时也得个知音的人儿在旁喝彩方好。这还罢了。 则这倦来眠纸帐,万一梦魔起来,没人推醒,好不怕哩。」   空照已知大卿下钓,含笑而应道:「梦魔杀了人也不要相公偿命。」   大卿也笑道:「别的魔杀了一万个全不在小生心上,像仙姑凭般高品,岂不 可惜。」   两下你一句,我一声,渐渐说到分际。   大卿道:「有好茶再求另烹一壶来吃。」   空照已会意了。便教女童去廊下烹茶。   大卿道:「仙姑卧房何处,是什么纸帐?也得小生认一认。」   空照此时欲心已炽,按捺不住,口里却说道:「认它怎么?」却早已立起身 来。   大卿上前拥抱,先做了个「吕」字。空照往后就走。大卿接脚跟上。空照轻 轻的推开后壁,后面又有一层房屋,正是空照卧处,摆设更自齐楚。大卿无心观 看,两个相抱而入。   有小尼姑曲儿为证:小尼姑,在庵中,手拍着桌儿怨命。平空里吊下个俊俏 官人,坐谈有几句话,声口儿相应。你贪我不舍,一拍上就圆成。随然不是结发 的夫妻,也难得他一个字儿叫做「肯」。   二人正在兴头上,不提防女童推门进来,连忙起身。女童放下茶儿,掩口微 笑而去。   看看天晚,空照寻思:「今晚有两个女童在此,与他做事恐怕不便,待得明 天支开两人再作打算。」想到此,空照对大卿道:「今日天色已晚,且请相公先 行歇息,待得明天小尼陪同相公在庵中各处游玩。」说毕朝大卿飞个「媚眼儿」 , 吩咐女童带大卿到客房歇息。   大卿心中不舍,但空照已然说下,又恐两个女童泄漏机关,只得任由女童带 领,行到客房歇息不题。   列位看官,自古以来有个规矩,有男客夜晚留宿,一般是「留寺不留庵」, 这空照公然留赫大卿宿在庵中,自然是「凡心」大动了。   且说赫大卿当晚便宿在庵中,因心里想着空照师徒,哪里睡得着,待得月上 中空,爬将起来,轻手轻脚,度出房门,径往空照师徒歇息处走去。到得楼前, 推开门扉,行过几处房屋,转过一条回廊,再转过那三间净室,来到空照师徒卧 处。只见一间净室透出烛光,赫大卿蹑手蹑脚走进窗前,闻听屋内莺歌燕语,嘻 笑之声不绝。   只听空照说道:「不知你俩今晚有何良策,让我爽快爽快?」   只听一女童道:「我姐妹有一妙法,可把师傅搞爽,但师傅不可责罚我俩。」   空照道:「但凭你俩梳弄,决不责怪。」   赫大卿趋近窗前,学那侠士方法,将手伸进嘴中,沾些唾液,涂在窗纸上, 将纸酝湿后,伸指将窗纸捅破,向室内观瞧。   只见空照站在床前,一女童端着一个盘子,上面不知放了什么,用绢盖着, 另一女童在侍侯空照更衣,大卿见这俩女童其一是日间相见过的,另一女童跟她 眉眼相近,胖瘦相当,乃是双生。要区分只有高矮。只见空照脱下衣衫,露出玉 体,赫大卿见了,暗地里喝一声彩,只见空照:褪放纽扣儿,解开罗带结。酥胸 白似银,玉体浑如雪。   肘膊赛冰铺,香肩疑粉捏。肚皮软又锦,脊背光还洁。   膝腕半围团,金莲三寸窄。中间一段情,露出风流穴。   更衣已毕,高个女童将空照身子扭转,面向床前,向矮个女童丢个眼色,只 见那女童将盘子上的绢帕揭开,露出一团绳子,高个女童拿过绳子,将空照冷不 防向前一推,空照站立不稳,扑倒在床,两女童上前按住空照,反剪过手臂,捆 绑起来,空照张嘴只叫得一声,便被女童将一方绢帕填进嘴里,回身继续捆绑, 只见那绳子在空照身上,上臂三道,下臂两道,俱向中间收拢,须臾间,将空照 五花大绑,捆个结结实实。   赫大卿见此情景,心道:「莫非这俩女童要谋财害命?不过有我在此,决不 容空照受此荼毒。」   但赫大卿又见情形不对,只见那两女童笑嘻嘻将空照身体翻过,高个女童趴 在空照身上,用嘴嘬吸空照乳尖,矮个女童对着空照私处,伏下身子,伸出舌尖 撩拨空照私处,须臾之间,只见空照被捆绑着的身子微微颤抖,口中呜咽有声, 下体蜜穴流出香液,又过一阵,空照被这俩女童梳弄得俏脸通红,下体上下起伏, 被捆绑住的双手张开攥紧,口中呜咽之声大做,端的十分淫荡。   大卿见空照这般情形,积习翻腾,心痒难耐。忽见那俩女童放开空照,把个 床上被褥丢到地上展开,两人站到上面,脱下上身小衣,扎着雪白的臂膀,露出 香乳,面对面站好。再看那俩女童,怎见得:   这一个是白雪初施玉琢娘,那一个似月下梨花带露香。   这一个腰肢妩娜嫩乳丰登,那一个体态风流十指长长。   这一个款扭腰肢如风摆杨柳,那一个嫩手轻扬如云拂玉容。   分明是,广寒仙子沐浴临凡世,月里嫦娥更衣降下方。   那高个女童对矮个女童道:「昨天未分胜负,你未免有所不甘,今晚再行比 过,分个高下。」   只见那矮个女童,一语不发,抢过来与高个女童扭在一处。赫大卿奇道: 「女子相扑?且看今夜有好戏。」   赫大卿以前看过相扑,不过都是两个男的相搏,不想今日在一个尼姑庵里, 却看到两个女童裸身相扑,不由得心中欢喜,当下伏身仔细观瞧。   只见那两女童裸着上身,只穿贴身小裤,发狠扭做一团,不多时,俩人香乳 颤动,香汗淋漓,娇吁喘喘。有诗为证:红罗包凤髻,绣带扣潇湘,一瓣红蕖穿 锈鞋,更现得金莲窄窄,两湾嫩乳拂秋波,越觉得玉溜沉沉。   玉手菁葱,娇羞点点抡玉臂。   娇姿袅娜,俏喘吁吁抱蛮腰。   桃脸通红,娇怯怯乳峰微颤。   玉粳微狠,香汗淋漓更多姿。   过不多时,那高个女童将那矮个女童扳倒,不料那矮个女童却不松手,连带 把那高个女童也摔倒,俩人在地上翻滚扭打,两团嫩肉,四峰嫩乳,上下翻飞, 煞是好看,把个赫大卿看得一佛出世,二佛涅磐。整个身子都硬了。过不多时, 只见那高个女童坐起身来,扳过矮个女童一支手,反关节扣住,再将两腿压在矮 个女童脖子上,使之不能动弹。只见那矮个女童顿时呼吸困难,将那身子乱扭, 却是没用,只得开口认输。   那高个女童一声欢呼,爬将起来,搬过一张椅子,扶起那矮个女童坐好,再 拿过一团绳子,放在矮个女童手里,自己跪在矮个女童面前道:「今日奴家侥幸 取胜,罪该万死,请主子任意捆绑惩罚。」   赫大卿看见又是一奇,心道:「怎地赢家跪在输家面前乞罚,这赢家犯贱怎 的。」   且不说赫大卿心中奇怪,就见那矮个女童站起身来,将那高个女童双手反剪, 拿绳就捆,那高个女童也不挣扎,任由那矮个女童捆绑。那矮个女童下手颇重, 上臂三道,下臂两道,将那绳子根根都勒进肉里,过不多时那高个女童被捆得气 喘吁吁,哀叫连连。   只听那矮个女童恨恨说道:「每次较量,你都胜多负少,今日里我要将你捆 得筋酥骨软,动弹不得。」   须臾之间,矮个女童将那高个女童上身捆绑完毕,那矮个女童却不算完,又 将高个女童下身小衣退掉,裸出下体,按在床上前胸朝下,将双脚绑在一起,反 向上扭,将双脚与背后的双手捆在一起,使身体成一反弓型姿态。将高个女童与 空照并排放好。   赫大卿再看两尼,真个好捆:玉体陈横,鬓发散乱。好似霜打梨花任摧残, 又见鱼落网里且偷生。娇姿袅娜,喘吁吁绳捆索绑。俏脸通红,娇怯怯勒峰乳颤。 只道太上老君抛出缚神索,又疑太白金星扔出捆仙绳。   大卿见那矮个女童拿过一方绢帕,填进高个女童嘴里,叫她也做声不得,然 后将左右手,伸进空照与高个女童私处,一阵撩拨,二尼周身俱被捆绑,挣扎不 得,口不能言,不一会儿,私处被调教得香液横流,口内呜咽之声大做。那矮个 女童又转身进里间,拿出绳子一团,马鞭一根,小刀一把。   大卿见那矮个女童将小刀远远抛到墙角,然后手拿马鞭笑嘻嘻照着空照与高 个女童嫩臀,各抽一鞭,那两尼嫩生生的皮肉,立现一条红印,两尼立即挣扎蠕 动,却毫无办法,矮个女童力弱,即怕师傅责罚,又心疼姐姐,抽得几鞭已是手 软,矮个女童扔掉鞭子坐到地上,先将下身小衣退掉,裸着身子,拿过一方绢帕, 填进自己嘴里,再拿绳子先将自己双脚捆绑停当,再用绳子在双脚上做个活结, 然后趴在地上,反弓起身子,将双手反剪在背后,尽力向上向前抬起双脚,去够 反剪在背后的双手,将双手伸进活结,双脚向后一蹬,活结拉紧,自己也被捆绑 得动弹不得。   赫大卿见屋内三女尼赤身裸体,俱被捆绑,动弹不得。当下再也忍耐不得, 推门进去%